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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新年快乐」

短打。

盆风无差,双向暗恋,有回应。


我们在海边放烟花,苍白的月亮掉进海里被温柔的风揉成碎片,烟花的火星儿也溅进海里,它们成了破碎的星星。仙女棒发出滋啦啦的声响用自己短暂的生命陪我们欢庆新年,它们被拿在手里画出一个个奇怪的符号形状,耀眼的金色火星练成一串又一串。我放了好几根烟花了,始终画不出自己想要的形状,拿了好几根备用的握在手里在一旁练习自己的鬼画符:胖胖的爱心看起来像个O,再带上右下角的一点——这是类似于爱心形状的Q。


我侧着身子对着马嘉祺,这样就可以看似认真“艺术创作”,实则为自己打了个掩护偷偷看他。但他只不是是拿着一把没被点燃的烟花,看看嬉闹的我们又跟助理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就轻而易举捕获我的全部注意力,我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也欣然接受了自己这种算不上马队长的乖弟弟的心思。


小一岁半的十七岁年龄是我最好的掩护,新年的到来则是小心思实践的催化剂。


马嘉祺站在我右边,我们相隔不过三四米,身后不远处是嬉嬉闹闹的另一群队友。贺峻霖一边画着螺旋式上升的圈一边故意刁难张真源问这是什么,螺丝钉?丝带舞?旋转楼梯?小张张都没猜对,尽管我没回答,但心理的答案也一个没对——贺峻霖一边用力挥动右臂加大仙女棒画出金色光圈的直径一边大喊了声“这就是真理啊!”。很显然这么没品的行为会让他收到一份湿身攻击,附带浇灭他的仙女棒。


“马哥?快过来一起玩呗,来陪我聊天放烟花。”


余光瞥见马嘉祺也笑了。我立马转头面向他双手举起拿着仙女棒挥舞,金色的火光从我头顶掉落,滋啦滋啦落尽我滚烫的心底,我软着嗓子故意拖长了尾音又喊了声“小马哥”——其实就算我不加这句他也会过来,马队长自然不会拒接他的队员、他的弟弟们的任何不触及底线的要求。但我就是觉得这么喊一下可以壮壮胆子热个身,顺便让他就算心里拒绝嘴上同意也要变成“身心一致,非常乐意”,这奇奇怪怪的少年胜负欲。


他慢悠悠晃来,我听见海边沙子都在忍不住跳跃,我戏谑地喊它“马大爷”,上前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我和队友们这边拖,细软的沙子钻进鞋子里隔着袜子挠着我的脚心。跟嬉笑成一团的队员们相隔大概三四米后我停住了脚步,点了两根烟花棒,自己留了一根,又递了一根给他。



揉碎的月光被海浪推着送到我的脚边,我低着头看着波光粼粼散着苍白月光的海面,鞋底小心翼翼划拉着水面生怕鞋子里进了水。


我画了两个交叉的三角形,一个细长,一个短扁,像条小鱼。


“小马哥,”

我轻声喊着他的昵称。我不敢喊出全名,是因为怕显得太过正式让接下来的一番肉麻话语显得不像玩笑。


“新年快乐啊。”

我画了一个胖胖的爱心,不仔细看很像画O的时候手抖了抖变了形。余光一直盯着对方看,他抿着唇垂眸认真地看自己“艺术创作”,看起来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但眼底的柔情哪能靠表情掩盖?有一瞬间的闪过的亮光绝对不是我的幻觉。


“新的一年记得更爱你的动脉血,宋爸爸也很爱我们的小马同学。”

胖胖的爱心还没消失,我赶紧在说完这句话后给它加了一点,拖得长长的就像一条小尾巴。语毕我迅速画了一个正经的爱心又将它用更杂乱无章的火花掩盖。马嘉祺被逗笑了,故作生气地要把手中的仙女棒往我羽绒服上怼,我沿着海边跑,他就跟他后面追,火花溅了一地,我们无暇顾及它们即将熄灭,踩着沙滩上迸出的火星儿奔跑。


隐隐约约听到了句“我知道了”。

但更大声的是那句“宋亚轩你新年就皮痒是不是”。


马嘉祺声音很好听,故作恼怒提高音量的时候也能察觉到他磁性的声线和只变分贝不变调的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柔,清冷气质像是调味剂,是剂猛药,只会更勾人。



——我知道你知道了。

      嘉祺,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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